若是以前,姜细鱼必定要先去隔壁的洗澡室换洗一身乾净的衣裳才会去二楼,只是小耳朵刚才的反应也吓到她了。所以她没有犹豫,立刻跟着它走上二楼。

    结果却发现小耳朵蹲在衣柜旁的全身镜前,姜细鱼困惑的走了过去,然後脸sE铁青的僵y在原地!

    镜子里这个满脸血的惊悚人脸是我自己?

    所以她刚才就顶着这麽一张恐怖的脸和凌云谏说话?姜细鱼对着镜子咧嘴一笑,血盆大口一裂开,她彷佛茹毛饮血的原始人。

    真难为他全程就只说了个‘丑’字,还被不明真相的自己当场教训了一番。当下,她只想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。

    苍天,我当时到底在犯什麽师姐病,人家分明已经在委婉提醒自己了,可自己却一副抓住了他的‘劣根X’的得意感,言之凿凿给人一顿训斥。

    还好在场就黑心莲一人,否则我就要连夜下山,找一处没人认识的地方,隐世埋名,了却这丢人的一生。

    尽管如此,次日姜细鱼看见凌云谏时还是很尴尬,虽然凌云谏对她的态度如常,甚至b以往更加亲切。

    直到孙师弟几人出现,才缓解了她这独角戏似的尴尬。

    几人神采奕奕,一看昨晚就睡的很好。尤其是孙师弟,和昨日那个怒气冲天的模样判若两人。他和王师弟几人g肩搭背的走进来,看见姜细鱼,凑上来就是一番赞扬。

    然後又十分自觉的去拿角落的弯刀锄头,一副再苦再累都没有怨言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东西先放下。”姜细鱼招呼几人过来:“这活你们还没g够?”

    闻言,几人立刻将弯刀锄头放回地上,狗腿的凑了过来,摇头道:“g够了,够够的了。”

    孙师弟张开双手,哭丧子脸道:“想我一个符修,这麽好看的一双手竟然在短短两三日里就磨出了茧子,要不是掌门亲自发话,我早就撂挑子不g了。”

    这点力气活,对於T修王师弟来说根本就称不上活,他从记事起就开始练T,b这辛苦千百倍的他都做过。只是修炼和被罚是两码事,况且还是这种无聊的T罚。

    他说道:“可是掌门只给了十天期限,今天已经是第四日了,我们还不g活就g不完了。”

    他话音才落,灰鹤刚好从门外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