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动摇归动摇。

    冷牧月断然不会因为这点微末迹象,便去主动找吴恪,更别谈重归于好了。

    这就是说。

    女人有理的时候,她会耐心地跟你拜扯理性;

    女人无理的时候,她会动情地跟你大谈感性。

    总之我对了,你得让我认错;我错了,你依然得向我认错。

    别问为什么,没有为什么!如果非得要问,那你还是不是男人?

    不过一大早,在准备上班的零星时间里,冷牧月拿起手机,轻抿着咖啡,点开了半仙卦堂下的那一篇新的软文。

    全文看下来充满着清新和愉快,没有丝毫吹捧和自捧臭脚的嫌疑,偏偏给人以一种触动人心的莫名力量。

    退出公众号,冷牧月嘴角逸出一丝笑意,“自卖自夸,不过总算是还要点脸……”

    在时差晚了一个小时的西部某城市,蒋群在大床上醒来,头脑昏沉沉的一阵沉重。

    动了动手脚,隐约间觉得自己是被四仰八叉、大字型地束缚在床上的状态。

    这才想起,昨天自己和一个妖娆女人玩了个很刺激、很羞耻的p来着。后来……

    蒋群悚然一惊,手脚一阵牵扯拉拽,直到动静惊动了外面正在换床单的保洁,这才赤条条地得救。

    然而这并不是最惨的。

    最惨的是重获自由的蒋群发现自己的衣服都没了,连带着行李箱,甚至是车钥匙,全都不翼而飞。

    上帝老天爷圣树玛丽亚,我那80万的冬虫夏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