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家阿兄,我能求你一件事吗?”

    把张姬送到张府后门,张姬却是有点不舍,拉着冯永的衣角,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冯永本已准备离开,但听到这话,只得又转身回来。

    “我认识一个人,他如今是益州牧别驾从事,但却是允文允武的人物,如今看朝廷南征在即,欲学班定远投笔从戎,可惜却没什么门路,不知阿兄可有法子?”

    “门路?”冯永听了,失笑道,“你可是君侯之妹呢,这等事情不找张君侯,如何会想着来问我?”

    张姬撇了撇嘴,哼了一声,“我与我家阿兄说过了,还被他训斥了一顿,说我多管闲事,还让我以后不许再掺和这种事,我以后再不要理他!”

    说着,又看向冯永,说道,“那人其实也很是敬佩冯家阿兄呢。当日在桃林里,阿兄带着人刚走,就有好多人不服气,还是他站出来,把那些人说得不敢出声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。”冯永想了想,又问道,“他既是益州牧别驾从事,那就是丞相府的人,直接去找丞相不是更好吗?”

    “丞相那么忙,岂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?”

    冯永听到这里,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益州牧别驾从事,其实官职不低。

    如果是正常情况下,益州牧别驾从事要见益州牧,不是什么困难的事——如今的益州牧,正是诸葛亮。

    除非……

    “他是蜀郡人士?”

    “阿兄如何知道的?”

    张姬惊讶地看着冯永,“我还没说他是谁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