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晕目眩的感觉因此变得更加强烈,胃部的翻涌让她急急地大叫:“停车——”

    凌严依言踩下刹车,姜煦立即解开安带跳下了车。

    她一手扶着路边的行道树,弯着腰吐得稀里哗啦。

    因着早上与凌严的矛盾,她这一天几乎都没吃什么东西,吐来吐去也只有晚上喝进去的那点儿酒精。

    颜色奇怪的液体散发出一阵阵刺鼻的臭味。

    凌严拧着眉站在她身侧,轻抚着她的后背替她顺气,以免她被自己的呕吐物呛到。

    等她结束,他第一时间送上纸巾与漱口用的矿泉水。

    “以后少喝点酒。”他说,“喝醉了难受的是自己。”

    姜煦吐空了胃,嗓子眼也热辣辣的烧得慌。

    身体上的疼痛让她的心理变得十分脆弱,凌严轻描淡写一句劝告的话听在她的耳中也变成了埋怨。

    原本因为呕吐而蓄积的生理性眼泪还没流尽,此刻仿佛洪水决了堤,不断地往外涌。

    “谁都能指责我,就凌严不行!”姜煦咬紧牙,拼尽了身的力气推了他一把。

    可凌严没被她推动,她自己倒因为反作用力而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好几步。

    凌严三步并作两步地跨上前,胳膊一伸,就把她揽进了自己怀中。

    “我没指责……”他叹着气解释,姜煦却不听。

    “要不是早上跟我冷战,我至于跑去跟一群陌生人喝酒吗!”她推他、打他、咬他,鼻涕眼泪更是糊了他一身。

    凌严站着不动,任由她发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