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在凌严第一遍告白的时候她没有直接给出回应,反而要去纠结他有没有威胁她的问题?

    现在再挑起这个话题,就会显得好像是她主动要跟他在一起一样。

    她脸皮薄,做不出这样的事。

    然而凌严没有如她所愿的再度“请”她做他的女朋友。

    到家以后,他给她泡了解酒的蜂蜜水,又煮了碗清淡的青菜面,甚至还体贴地帮她放了温度适中的洗澡水,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。

    姜煦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从浴室里出来,看见凌严仍坐在客厅里,诧异地问:“怎么还没走?”

    凌严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吹头发?”他走过来,仿佛没听见她问的问题,自顾自地去浴室里取了电吹风。

    电吹风他昨晚用过,知道她放在哪里。

    “去哪儿吹?沙发还是卧室?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我一会儿回卧室自己吹吧。时间不早了,赶紧走吧!”姜煦伸手去拿电吹风,凌严却往旁边躲了躲。

    “喝多了酒,我不放心。万一吹到一半睡着了,湿着头发容易着凉。”他牵着她的手,带着她到沙发上坐下。

    凌严开了暖风,站在姜煦身前,一手撩起她的长发,一手握住电吹风,仔仔细细地吹着她的头皮与发梢。

    他的动作很温柔,舒服得姜煦想睡觉。

    她的眼皮慢慢下坠,直到完合上;脑袋一点一点的,活像小鸡啄米。

    凌严怕她摔到地上,出声将她唤醒:“再坚持一下,马上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~”姜煦睡得迷迷糊糊,听见他的声音,下意识地用双臂缠上他的腰,将脸埋入他的腰腹之间,撒着娇说:“我好困~想睡觉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