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拒绝时心安理得,义正辞严,因为确实不符合。

    过第二道安检门时,伯伊紧走几步,追上问道:

    “行长先生,要不要报警?”

    拉玛走过大门,在楼梯平台上转身时,用眼角瞥了一眼他,什么也没说,只是摇了摇头,不轻不重地叹了一声:

    “唉!”

    这一声叹,充满了失望,像一记重拳击在伯伊胸口。

    天塌下来也不吭声的“哑巴”、副行长戴维斯破天荒地开了口:

    “行长为什么没有拉响办公区的警报?就是为了不惊动警察。无论到任何时候,‘思想银行’的秘密都永远是行里的最高机密。”

    戴维斯说话,只是为了转移注意力,缓解自己绷紧的神经,可在听者耳中,他的话里,教训的意味很明显了。

    砰!

    对伯伊来说,这又是一记重拳无疑。

    伯伊气闷。

    进入一月河分行十多年,他罗伯特.伯伊明里暗中,一切行为以银行制度、规定为准绳,从未逾越规矩,从未放松过自己。

    他能爬上今天的位置,全靠自己本事。

    但他知道,自己再想上位,几乎不可能。

    而且,在高层孤立无援的他,分分钟可能会跌落下去。

    不出大招,解不开他的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