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青石上,愤愤的说道:“那又怎样?咱们紫云宫、碧霞宫、七星殿再加上小师弟的药山派,谁还能把咱们怎么着了?”

    赵俊贤把水壶抛还给武大通,长长的叹了口气,说道:“当今武林,咱们几家联手,还真挑不出那一门那一派敢跟咱们作对!”

    田友仁喝了一口水,大声道:“对呀!咱们也没什么好怕的呀!”

    赵俊贤冷笑一声,说道:“可眼下的形式却不同了,我们面对的可不是那一门那一派,而是整个南疆和北疆,根据咱们目前掌握的情况看,这两边夹击中原是早晚的事,到那时,可就不是咱们一家的事了!”

    田友仁皱了皱眉头,低声道:“中原武林也不是好欺负的,就算他们南北夹击,也没什么好怕的!”

    赵俊贤又是一声叹息,此时秋色已深,除了几株松树以外,其他树木已经开始慢慢落叶,一阵疯吹过,光秃秃的树枝发出相撞的声音,显得格外凄凉。

    田友仁看着赵俊贤,一摆手,说道:“二师哥,你也别太过发愁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愁有啥用!”

    赵俊贤微微一笑,说道:“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,天下事多是如此,如今中原之地应当抱团自保,若再互相攻伐不断,那可真就祸福难料了!”

    田友仁看着地上东一簇西一簇的落叶,略带伤感的说道:“要是师父还在,小师弟也还在紫云宫,那该多好呀!”

    赵俊贤又是一笑,大声道:“你这人平时就憨憨傻傻,这会儿又再说胡话了,别耽搁了,快赶路吧!不知道大师叔他们去东药山此刻有什么消息了!”

    而此时,药山派石室内,满屋子的人都直勾勾的盯着陈剑平,陈剑平微微一笑,说道:“大伙说这这么多的主意,都不太合适,难道我陈剑平还能有更好的办法不成?”

    丰德海大声道:“陈掌门,你就别谦虚了,你既然将这法器拿了回来,就肯定想好了如何处置他的方法,咱们大伙想来想去就没想出个所以然来,你赶紧说说吧!”

    陈剑平又是一笑,这几日来,他茶饭之余,左思右想的就是这件事,适才丰德海、神圣手所说的办法陈剑平也都想到过。

    可慧明法师将这几个办法都一一否定了,陈剑平一边听一边也思索着,正好此刻众人一问,陈剑平心中一定,开口道:“既然大家想听听我的看法,晚辈不才,就说上几句!”

    众人正伸着脖子等着陈剑平说话,听陈剑平这么一说,呼的齐声道:“陈掌门莫要客气,有什么主意快快说来听听!”

    陈剑平慢慢走到玉册和法器前,说道:“在说之前,我认为咱们应当明白一点,这两件法器此刻落到咱们中原之地,其实是好事而不是祸事!”

    孙圣手向前一步,朗声说道:“陈掌门这话可真是大出在下意料,适才咱们争论了变天,越说越觉得这东西是个祸害,您却如何说它是个好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