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肆丢掉湿棉巾到炭火盆里,静待炭火被湿棉巾闷灭后,他才走往墙角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大累赘丢来栗海棠怀里。

    “冷大哥,这是什么东西,好沉。”

    “金子。送给你的见面礼。”

    冷肆简略梳理个发髻,戴个斗笠遮住丑陋疤痕的脸。他走来栗海棠眼前,不费吹灰之力的单手将她托到背上。

    “走吧,回往。”

    “冷大哥,奁匣阁真的不能留男人,你别为难我好吗?”

    趴在男人宽厚的背上,两条小胳膊牢牢圈住他的脖子。固然比诸葛弈的脊背要硬朗而宽厚,却不能带给栗海棠一丝半点的安感,反而担心他会中途中丢她下往摔逝世。

    “我会躲起来不让任何人见到,除非你故意唤我出来裸露于人前。”冷肆背着小姑娘轻松跃上屋顶,在屋脊与高墙上行走如履平地,气力不弱、气味不乱。

    “我掩护的人只有你罢了,奁匣阁便是被一把火烧了也与我无关。”

    “冷大哥,我们之前没有见过吧?我无功不敢受啊,你要不要先停下来说说明确?”

    栗海棠慌了,这摆明是冲着她来的。之前猜测冷肆是想借助她来结识诸葛弈或者莫晟桓、栗君珅等人,或者是栗夫人派来监督她的。

    “冷大哥,你是受人所托来掩护我的吧?”

    歪歪小脑袋,眨眨大眼睛视察男人的侧颜、隔着两层遮面的纱虽看不太明确,但能感到到他呼吸微顿,而后故作镇定地说。

    “不是,我是自愿来掩护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长相讨喜,让我瞧着舒坦。从第一眼看见你,我就想护着你、宠着你,一辈子让你高兴奋兴的。”

    栗海棠撇撇嘴角,不信任他的鬼话。什么第一眼,第一眼在哪里?什么时候?敢说出来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