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经莫忽感脖子有些冷,他抬手摸了摸脖子,心中不安愈发强烈:“怎、怎么感觉凉飕飕的?”

    宿逸看向某个凑在他身旁看纸条的鬼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他们各自回了各自的住处,黎秋白跟着宿逸回了他的住处,宿逸一夜没睡,在处理后事,黎秋白就在他房中的角落盘腿坐着待了一晚上。

    天色即将亮的时候,宿逸走到黎秋白的面前,黎秋白正无聊的玩着一只玩具跳跳蛙,这是他从这家人里的孩子房间里偷出来的。

    “你要不要和我走?”宿逸直奔主题的问他。

    黎秋白抬头,问:“你就要走了吗?”

    他迟疑的看了看窗外,说:“可是……我从来没有出过这里,外面很危险。”

    “谁和你说的?”宿逸问。

    黎秋白:“没人和我说。”

    宿逸问:“那你怎么知道外面危险?”

    他用强硬的办法收服黎秋白也不是没有办法,但是很有可能最后两败俱伤,在没有摸清对手的底时,他不想再贸然出手。

    黎秋白理直气壮的说:“我就是知道。”

    说完他还认同自己般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是吗?”宿逸没有强迫,他转身回了桌前,整理着他包中带着的符咒,算着自己的胜率。

    这时,黎秋白又凑到他身边,问:“你能不能留下来?我不想让你走。”

    宿逸眼睛都没抬,从里面抽出一张符纸,“不能。”

    符纸来之前他没有准备太多,对付黎秋白恐怕不太够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