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大宝旁的菜做的不怎么样,烧羊肉却是家传绝学。

    我本来还想着趁热打铁,看看晚上能不能跟徐洁把‘友谊的船’颠簸出点大动静,结果羊肉一出锅,就只顾和窦大宝大块吃肉大碗喝酒,一来二去喝的五『迷』三道,连怎么回的家都忘了。

    『迷』『迷』糊糊的,我感觉好像靠在一个柔软温暖的怀抱里,稀里糊涂的了很多话。

    恍惚中似乎听到徐洁:你太累了……

    第二上午,我吃完早点,开车直接来到南城区的一栋写字楼。

    搭电梯到七楼,找到了吕珍的律师事务所。

    一个女职员问明来意,把我带进了一间办公室。

    让我有些意外的是,那个女人也在,桑岚的父亲和季雅云都陪着她。

    再见面,那个女人看着我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我只是冲她和季雅云点零头,没有什么。

    办公桌后,一个短发圆脸的中年女人看了我一眼,“你是徐祸?我是吕珍。先坐吧。”

    我仔细打量这个女人,大概40多岁,个子不高,穿着一身黑『色』的职业装,长相普通,却给人一种很干练的感觉。

    吕珍拿起桌上一个文件夹,抽出两张a4纸分别交给我和那个女人。

    “这是荣华的遗嘱复印件,你们先看一下,然后再和原件核对一下内容。”吕珍道。

    我发现她不光声音沙哑,眼睛也有点肿。

    我强迫自己不去多想别的,低头看向那张纸。

    一封手写的遗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