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事后,牛四根专门找到王福生,向他解释那是为了打击言三拳的权威才这么做,让王福生不要有想法,但是王福生能没有想法?

    “副团座,要我说,于脆改换门庭,投入言三拳麾下得嘞。”一个连长道

    因为牛四根的阻挠,王福生没当上3团的团长,可最后还是当上了副团长兼7营营长。

    “你傻啊,牛四根的后台是羽田,言三拳再厉害,还能跟羽田老鬼子比?”另一个连长马上反驳。

    “你才傻,牛四根的后台是羽田,言三拳难道就没后台了?我告诉你,言三拳的后台是藤堂高英这老鬼子,羽田区区一宪兵队长,能跟羽田这个旅团长比?”

    “说你傻,你还真就是傻,羽田是龙口县宪兵队长,今后很长一段时间,他都会呆在龙口,可藤堂高英是独立混成第14旅团的旅团长,他的防区是整个皖南,等到扫荡了二龙山,剿灭了皖南抗日救国军,这老鬼子就该离开了,到时候言三拳指望谁去?”

    “行了,别吵了,都给老子闭嘴。”王福生将酒杯重重顿在桌上,火道。

    两个连长便闭上嘴巴,不说话了,王福生平时话虽然不多,可在官兵心中的威信还是挺高的。

    王福生又喝了杯闷酒,忽然问道:“对了,最近驻地附近,你们有没有见着货郎?”

    “货郎?”一个连长纳闷地问道,“副团座,你忽然问这个于吗?”

    “没啥,就想买点针头线脑啥的。”王福生淡然道。

    “行,我们给你留意。”两个连长倒也没疑心什么。

    下一刻,营房外便响起了刺耳的集结哨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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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徐十九端起药碗,将苦得让人肝颤的汤药一口闷进了肚里。

    只是一场小感冒,换以前,徐十九生挺两天也就挺过去了,可现在,却是不行了。

    最近这一段时间,徐十九的身体已经是大不如前,说到底,徐十九也是血肉之躯,也是有着生理承受极限的,一旦超过承受极限,就必然会对身体各项机能造成不可逆转的破坏,就像房子,一旦结构损毁,再修缮也是枉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