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当我们到鹤颐楼的时候,又看到一群男女老少把鹤颐楼围成了“戏台子”。

    “吃瓜群众还真多!”

    “瓜?瓜在哪儿呢?”春华探头探脑。我摇头叹气,代沟太深了。

    “看来这边也有热闹凑。”我嘴上这么说,其实心有余悸,今天出门冲着了?

    这回我叫修走在前面打掩护,别看修长得瘦,但他个子高、胳膊也格外有力气,他毫不客气地拨开了人群,我们顺利地走进去,我探出半个脑袋,见到一位妇人正把一个女孩子紧紧搂在怀里,妇人三十多岁,女孩子比我年纪小一点,妇人连哭带嚎,嘴里断断续续地念叨着:“女儿啊……我苦命的女儿……你总算是回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而那个女孩子却目光呆滞,也不说话,如一个木头人一般,若不是有妇人抱着,连站都不能。

    “唉!可怜啊!”人群中有人对这对母女指指点点。

    还有的说:“真是万幸!活着回来了!”

    “这么多天,你说她去哪儿了?”

    “那谁知道,你瞧那女孩儿身上衣着整齐,也不像是被拐卖了呀!”

    “唉!造孽啊!

    我抬头瞧了眼鹤颐楼的牌匾,想起了那一日在馄饨摊子与老板的那番谈话,猜想这女孩子该不会就是鹤颐楼老板丢失的女儿吧?

    可是,自己闺女都回来了,悬赏的银子也不用花了,这老板怎么也不出来迎?

    “看来今日这顿饭是吃不上了。”我倍感挫败。

    我回头看着春华说:“咱们换一家怎么样?”

    春华点头赞成,秋实却说:“主子,奴婢瞧着城里不太平,咱们还是早些回清竹轩吧!”

    “不要!”我任性地耍小孩子脾气,“我还没逛够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