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淑玉察言观色,加上被海姨娘暗地里狠狠掐了一把,也哇哇大哭起来,哭的严松年头昏脑涨。

    “海姨娘,你还敢狡辩,那瓷瓶底上,明明有你们海氏药房的印记。”严清歌看她一张嘴颠倒黑白,立刻厉声喝问。同时不忘用姜汁手帕擦眼睛,不停掉眼泪博取严松年同情。

    海姨娘头也不抬道:“我爹和兄弟开的那个药房,满京城里有十几家分店。不管去哪家买药粉,都能搭来个带印记的瓷瓶。妾身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!”

    严松年给海姨娘这么一吵一哭,整个人都糊涂了,他也不晓得谁对谁错。以往他判案,遇到这种双方各说各有理的案子,都是各打五十大板了事。

    最后,他眼睛一瞪,怒道:“别吵了!来人呐,把海氏和二小姐带回去,海姨娘和大小姐分别禁足半个月。”然后一拂袖子离开。

    看着严松年的背影,严清歌心底里一阵阵的失望。这个父亲,是彻底指望不上了!

    不过,她回身看看正凄凄惨惨哭着海姨娘母女,心底里冷笑,哪怕海姨娘暂时躲过一劫,可是她已经在严松年心里种下了怀疑和厌恶的种子,以后,走着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