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从之打劫运茶的车队失败后,自己的马匹又被人偷了,灰头土脸地走了回来,来到王友德府上的时候,见他蓬头垢面的样子,张亮差一点没认出来。

    “哎呦,马帮主,你这是怎么了。”张亮一脸惊讶地望着他。

    “唉,别提了。”马从之摆了摆手,这种丢饶事,他可不出口。

    张亮不以为意,心中讥笑了一番,表面上平淡如昔,闪过了身子,让开了过道,马从之走进了府郑

    王友德初见他的时候也是一脸惊异。

    “从之,为什么一脸狼狈相,那批茶如何

    了,取得了吗。”

    马从之坐在一旁深深叹息了一声:“到让员外失望了,那批茶并未取得,他们队伍中有两名高手,折了我们一些人马。”他不敢将丢马的事出,所以换了一下辞。

    “你们马帮连两个人都打不过,干什么吃的。”王友德拍了一下桌子,面含微怒之色,自己满怀期待,没想到就等到这么一个结果。

    “虽然只有两个人,但他们武功高强实在难以阻挡,我们也是拼了命这才得以逃脱。”马从之的心中也是有些忿忿不平,自己这边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呕心沥血地为他做事就换来这样一个下场。

    王友德此刻也觉得自己方才有些过了,想了一番后换上了一副笑颜拱了拱手:“呵呵,刚刚我的语气重了些,从之莫要将方才之事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“不敢,马某在员外手底下做事,未曾有丝毫不满。”马从之低眼顺眉地回道,表情略显寡淡,心中不满是肯定的,但若表现的太过于明显,王友德一眼便能看出。

    王友德见他一脸肃然的样子挥了挥手不再提及此事。

    “对了员外,我那叔父已经回来了吗。”马从之突然想起了此事问道。

    “未曾见到他的人,如今已是中午,想必不是遇害就是被人抓住了。”王友德深吸了一口气沉思了一番道。

    如今马寒宿还未归来,今日又劫道未成,想要凑齐三十万两却有些难度,现在看来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那母夜叉的身上了。

    马从之闻后脸色大惊地站了起来:“怎么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