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九
“行了，你走吧。”李叩问挥挥手，“你既上了我的船，就算觉得我冷血无情、虚伪险恶也逃不掉了，但看我什么时候厌倦了，将你踹下去你才能解脱。”
她百无聊赖地垂眼转扇子，扇子啪嗒落在石桌上又捡起来。
裴宴站在原地，没有挪动脚步，她那轻松自在的模样让他觉得心里发堵，他想说些话宽慰她，可是如何才能既宽慰她又不不伤害她？
裴宴半晌没有挪步，李叩问抬眼看他，讥笑道:“怎么？是想求我放了你，还是想着讨好我？”
“不是，”裴宴上前两步坐在她旁边，“我在想，如何让你开心。”
“嘁，还不是讨好我。”
“不是讨好。”讨好是为了自己，可他只是想为了李叩问，“我是想让你忘记过去的不开心，真正的开心起来。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，假笑里都藏着苦涩和防备。
“真正开心”这几个字，从他嘴里说出来，经由耳朵闯进她心里。
积云寺的钟声层层荡来，清远悠扬，盘旋在心头，让李叩问晃了一下神。
那年她在佛像前燃了一夜青灯，叩问前路何在，佛默然不语，如今她好像听到了答案。
李叩问的晃神只是一下，她眼眸微眯，仍旧无谓笑着，“二郎轻看我了，我从来都是往前看的人，没什么能让我不开心，能让我不开心的都让我处理掉了。”
“不过二郎，”她嬉笑着刻意凑近裴宴眼前，放缓了语调柔声道:“你这样关心我，我还是很受用的，愈发想要欺负你了。”
轻飘飘的声音羽毛一样撩过耳边，裴宴的耳郭瞬间充血红透。
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握紧，强作镇定，思绪却不由自己做主，像是被勾走一般，脱口而出:“你要如何欺负我？”
李叩问继续缓声道:“那你……想如何被欺负？”她又凑近两分，热气已不是缭绕在耳畔，而且直接窜进耳朵里去。
长佩站在她身后，看情况不对劲，尴尬地干咳一声，“主子，我还有事，先退下了。”
“行了，你走吧。”李叩问挥挥手，“你既上了我的船，就算觉得我冷血无情、虚伪险恶也逃不掉了，但看我什么时候厌倦了，将你踹下去你才能解脱。”
她百无聊赖地垂眼转扇子，扇子啪嗒落在石桌上又捡起来。
裴宴站在原地，没有挪动脚步，她那轻松自在的模样让他觉得心里发堵，他想说些话宽慰她，可是如何才能既宽慰她又不不伤害她？
裴宴半晌没有挪步，李叩问抬眼看他，讥笑道:“怎么？是想求我放了你，还是想着讨好我？”
“不是，”裴宴上前两步坐在她旁边，“我在想，如何让你开心。”
“嘁，还不是讨好我。”
“不是讨好。”讨好是为了自己，可他只是想为了李叩问，“我是想让你忘记过去的不开心，真正的开心起来。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，假笑里都藏着苦涩和防备。
“真正开心”这几个字，从他嘴里说出来，经由耳朵闯进她心里。
积云寺的钟声层层荡来，清远悠扬，盘旋在心头，让李叩问晃了一下神。
那年她在佛像前燃了一夜青灯，叩问前路何在，佛默然不语，如今她好像听到了答案。
李叩问的晃神只是一下，她眼眸微眯，仍旧无谓笑着，“二郎轻看我了，我从来都是往前看的人，没什么能让我不开心，能让我不开心的都让我处理掉了。”
“不过二郎，”她嬉笑着刻意凑近裴宴眼前，放缓了语调柔声道:“你这样关心我，我还是很受用的，愈发想要欺负你了。”
轻飘飘的声音羽毛一样撩过耳边，裴宴的耳郭瞬间充血红透。
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握紧，强作镇定，思绪却不由自己做主，像是被勾走一般，脱口而出:“你要如何欺负我？”
李叩问继续缓声道:“那你……想如何被欺负？”她又凑近两分，热气已不是缭绕在耳畔，而且直接窜进耳朵里去。
长佩站在她身后，看情况不对劲，尴尬地干咳一声，“主子，我还有事，先退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