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木晚晚一愣,“怎么回事?这次都已经是证据确凿,怎么会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人狡诈,恰好以死明志,脑袋撞那上面了,皇上就让他先去太医院,治好了再说。”

    木晚晚一顿,随后摇摇头,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如若这人都以死明志,皇上还强行将人关入牢中。

    一来,尚继竹这里可能不悦,二来也是最为麻烦的地方,那就是也许会让朝臣觉得皇上太过狠心。

    嘉德帝通过先前的郭国忠,手中权力还不是十拿九稳,所以最为稳定的就是先让人将这伤口处理好,再谈其他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,这秦源也算是一个人物。

    这么一想,木晚晚心里头或多或少有几分担心了。

    她总觉得这个人不会还闹出别的事吧?

    木晚晚眉头一皱,一时半会不知该怎么说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喻年侧首看去,满眼不解。

    木晚晚摇摇头,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深夜,皇宫御书房中,嘉德帝看着手头上的内容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,忍不住再一次将那奏折砸在地上,“荒唐,真的是荒唐!朕不曾想过,朕花费心思培养的那些人才竟然会做这等事!”

    朱雀将地上奏折捡起,放在桌上,一句话也没说。

    嘉德帝转头看向她,忍不住说道,“你说说,朕都培养了些什么东西!一个个搜刮民脂民膏也就算了!竟然还私藏贡品!”

    险些看嘉德帝这么愤怒,朱雀倒是有几分诧异,但身为臣子,她也清楚自己有些话不能说,虽然对方问了,但是自己却一个字也不能说,只是低垂着脑袋,“属下不知。”

    嘉德帝也没指望从朱雀口中得到什么,抬手摆了摆,“你自己去守着便是,朕再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