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萧澈又不一样。

    具体是哪里不一样,元矜说不出来,但他没逼萧澈必须拿出来。

    萧澈低眸:“不能。”

    元矜轻哼了一声,没为难他,在房间又转了转,这才问:“……你是不是看上哪个花仆了?”

    萧澈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元矜恶劣凑近了些:“纸篓里是你的内裤吧?”

    萧澈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看见‌了,纯黑色的,上面还有你的脏东西。”元矜哼了声,绕过了萧澈,走到门边。

    他轻声说:“当我瞎吗。”

    萧澈有点僵硬。

    元矜可没那么轻易放过萧澈,他恶趣味十足:“屋里还‌有这么浓的味道,我问你,刚刚我来敲门,你是不是正好是在屋里弄?”

    萧澈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贯彻沉默是金的哲理。

    元矜眯起眼睛:“……所以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?”

    “我不过是跟我爸聊了会儿天,这么点时间,是什么让如此隐忍的你突然有了感觉呢?”

    元矜半笑不笑逼近:“我可清清楚楚地记得,我在你身上实‌验的时候,你一次都没反应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说错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