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是“相公”两个字,就足以令徐础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薛金摇左手握棒,右手来抓丈夫,徐础不肯轻易屈服,双手反抗,斗了几招,薛金摇笑道:“还行,你有点力气。”

    徐础却悲哀地发现,自己以两手对一手,竟然处于下风。

    又斗几招,薛金摇厌烦了,单刀直入,不管丈夫如何反抗,来到身前,将他拦腰夹起,往床边走去。

    徐础更觉悲哀,奋力挣扎一会,决定放弃最后一丝尊严,“等等。”

    薛金摇将丈夫扔到床上,轻轻放下神棒,“少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神棒给你,我是自愿的。”

    “言不由衷。”薛金摇上床躺下,与丈夫面面相对,突然也觉得有些古怪,起身下床。

    徐础稍稍松了口气,没想到薛金摇只是吹熄灯烛,摸黑回来,“这样好些,你觉得呢?”

    徐础抓起床边的神棒,听准声音,奋力打去,却扑个空,手中一松,神棒又被夺走。

    “别害怕,我娘说了,初行夫妻之事,新娘受苦,新郎都高兴着呢。”

    徐础来硬的不行,只好讲道理,“金摇姑娘,这样对你不公平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你总是不配合,就让我一个人费事,的确不公平。”

    薛金摇上床,抓过丈夫,开始剥他的衣服。

    徐础大骇,心中一片恍惚,就在不久前,他还与谭无谓谈论天下大事,意犹未尽,突然却被一名女子按在床上反抗不得,世间反差莫过于此。

    薛金摇扯掉丈夫的新衣,自己也褪去长裙,将他紧紧搂在怀里,然后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,僵持良久,她说:“该你了。”

    徐础拒绝开口,将这段经历视为奇耻大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