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婳转过头来看他,淡漠的表情,写满了“不欢迎”。

    时薄言这几日来,已经被“排挤”得习惯了,心里虽然有些不悦,倒也没有表现得太明显。

    直接无视了童婳眼底的排斥,至于秦衍,更是被他忽略个彻底。

    他走到童婳面前,低眉看她,又问了一句,“晚上要出去玩?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

    不耐烦的语气丝毫不带半点掩饰,“又”这个字,更是加重了这一份不耐烦。

    时薄言也不介意她这态度,想了想,道:

    “老公下班来接老婆回家,不是天经地义吗?我不但今天会来,以后,每天都会来。”

    他加重了“每天”两个字,听得童婳的脸色,蓦地往下沉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我有司机,不用你来接。”

    她沉着脸,答道。

    “不一样,我不是司机,是你老公。”

    他的唇角,勾起了一抹弧度,随后,才看向一旁同样脸色平淡的亲眼,微笑道:

    “秦先生,您说呢,作为丈夫接,妻子下班回家,是不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?”

    他刻意在秦衍面前强调他跟童婳的关系,秦衍又怎么会听不出他的用意。

    他看着时薄言,嗤笑了一声,反唇相讥道:

    “时总如果早就有这个觉悟,也不会被离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