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么能行?”顾靖晖道:“鸢儿本就不喜他们母子,若是知道此事,只怕日后会看轻两个孩子。我就是看在他们面上,才觉处处为难。”

    他之前也不在府中常住,回来了有空就去陪两个孩子,哪里知道府里已经传成这样,而外面的事,也没人敢说到他面上来。

    他对他们就和在塞北差不多,偶尔觉得异样,赵娘子说京城不像塞北民风开放,那些喜欢读书吟诗的闺阁女子难免会看轻她,但清者自清,他也就没当回事。

    好一个清者自清。

    现在是清白不了了。

    顾靖晖叹气。

    顾老夫人问:“鸢儿在你面前怎么说的?”

    提起来这个,顾靖晖又忍不住叹气,道:“她说她并不是妒妇,不会拦着我纳妾,但是赵娘子不行,她只会搞得后宅大乱。鸢儿还给我说了个姓秦的灭了姓崔的全家的故事。我大致是明白的。”

    “姓秦的灭了姓崔的全家?”

    顾老夫人眯起眼睛仔细思索,想不起这么些年曾听说过如此可怕的事。

    而且鸢儿为何要说这么个故事?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顾老夫人突然想起秦鸢的父亲姓秦,嫡母姓崔。

    “不会的,不会的,”顾老夫人摇头。

    “你也觉得不会?”

    顾靖晖松了口气,道:“我觉得鸢儿是危言耸听了。”

    顾老夫人说:“你好好给我说说这个故事呢?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