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世隆怒声道:“秦墨是憨厚,不是傻,他怎么不炸别人,不欺负别人,偏生欺负你们?

    找死是不,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人,是谁,把杨六根削成了人彘,又丢在了秦府门口。

    不说话,就全部打入天牢严审!”

    “无舌!”

    “奴婢在!”

    “下大狱,给朕审,查不出来,就一直审到查出来为止!”

    “父皇不可啊,常言道抓贼抓赃,虽然儿臣也非常同情景云,但是万万不可寒了大家的心!”李新跪在地上,“求父皇息怒!”

    李智也跪在地上,“太子说的没错,求父皇三思!”

    两人跪着,如同较劲。

    唯有李越怒声道:“三思三思,掠走秦墨的时候怎么不说三四,将杨六根削成人彘的时候,怎么不说三四。

    现在知道怕了,要是秦墨没有手雷,没有大炮,岂不是早就死了。

    若是弱者拿出武器来捍卫自己的安全,这都是错的话,那要国法有何用?

    国法,是用来偏袒弱者,不被霸凌者欺辱,是弱者手中的剑。

    唯有严查,才能还秦墨一个公道,还杨六根一个公道,还秦国公府一个公道!”

    李越跪在地上,拱手道:“父皇,秦墨为大乾做了这么多事,立下了这么多功劳,这里可是京城,是天子脚下,是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。

    都不能护佑秦墨的安全,那儿臣斗胆请问,这天下,还有地方是安全的吗?”

    这言辞犀利的一番话,刺的李世隆怒火冲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