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前些日子,你威胁父亲,拿走了整个叶府一大半的财产,没银钱,你哭穷,呵,滑天下之大稽,我们是傻子吗?

    那么好骗,赶紧的,给我们每人拿五万两,那些本来也是叶府的,我的孩子就因为你才没的,你这个毒妇,害得我不能再有孕,你知不知道因为你,我过的有多艰难,必须补偿我,不,十万两,没钱我根本就在长信候府寸步难行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是土匪吗?光天化日之下来超一品的府邸抢劫,呵,真是什么都全凭你一张嘴,你的孩子是你亲二哥一鞭子抽掉的包括你的生育能力,索赔错人了,至于其它,痴人做梦,一两都没有!”旋即吩咐独摇:“去顺天府报官,就说有人青天白日在镇国公府行匪徒之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,叶黎鸢你怎么敢的?”

    “我有什么不敢的吗?庶姐,如果三位再不离开,会有官差请你们去府衙,就是不知道,到时候,长信侯府会不会觉得颜面扫地,休了你呀,毕竟,你都被榨干了价值了。”

    不做它想,能开口索要十万两,还说出没钱在长信候府寸步难行的话,可见,她被吃人不吐骨头的长信候府给吃干净了,再留下去,渣滓都剩不下。

    随着时间的推移,她日子越发顺遂,一梦一生,好似真的成了庄周一梦,有些内容让她有些恍然,就如上次宫中参加金秋宴,明明梦中她为了长信侯府,参加过很多次宫宴,不止一次尝过御厨做的菜。

    不错,尝过,因为要为长信侯府筹谋,心思都花在交际上了,每次,压根没时间品尝美食,只浅尝了下,还的没品出什么味道来。

    严格意义上,上次是第一次吃御宴,不过,那些内敛沉淀下的东西,礼仪修养,都渐渐地融入到了她的身体之中。

    叶老夫人气得恨不能生撕了叶黎鸢,周贵妾,尤其是叶如娴开始怕了,她经过长信侯府的多磨,早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,人变得有也畏畏缩缩的,只有在叶黎鸢面前,才能看到往日的张狂,柿子挑软的捏。

    叶黎鸢可不管她们如何向,如何的不甘,存了什么心思,直接吩咐:“宁嬷嬷送客,通知门房以后叶府的人一律拒之门外不必来报。”

    叶老夫人气的整个人发抖伸出干枯的手指指向她:“你,你,简直无法无天,你,畜生,白眼狼,小贱蹄子早该掐死你,不会今日…”

    “叶老夫人慎言,我们夫人可是很宝贝世子夫人的,要是已让她听了去,叶府怕因为你的言语再找来祸端,不知道叶老爷现在的芝麻绿豆的官还能不能保住了?”

    宁嬷嬷早就受够了叶府这些人!

    “叶老夫人怕是忘记了,我和弟弟单独分了出来,咱们是两个府,既然两看相厌,彼此没有再来往的必要,之后变当陌生人吧。

    如果你再闹,我不介意送一封断亲书去,就是不知道,叶大人,是不是能接受少了镇国公府这门姻亲?”

    周贵妾立马阻止叶老夫人再出口的话,同床共枕十几载,她是了解叶帷的,更懂这门姻亲的重要性,不论内部如何的不和,有这层关系在,外人还是多少会给些脸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