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便会觉得心酸不已。

    是一种不被需要,不被挂念的难过。

    丁薄行吸了吸鼻子,只觉得痒痒的。

    “陛下今日召见......”

    突然丁薄行又往后翻阅了一页。

    上半部分还在写国师提倡缩节开支的事情。

    到下面话题一转却说起了巫族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央祁居然一直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丁薄行看的清楚,书册里写着是央祁召见国师过去,同他商议巫族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巫族一事,事关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此顽疾伴随盛朝数百年之久,若不能想办法彻底根除,恐会威胁国之根本。”

    “到时,国将不国,君主难立。”

    “然有力应对巫族之人,只在下一人,此行必不可少。”

    “于大义面前,生死皆为小事,唯一忧心,小丁课业之事,恐不能胜任盛朝之国业......”

    再往后,丁薄行已经看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眼泪像开了闸的龙头,刚抹完一把,又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斑驳跳跃着,遮挡了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