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是让他们知道国师去了蓝谷,岂不是会人心涣散。

    “先国师同我商议蓝谷事宜的时候,我也是不同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就在此处,我是如何拒绝国师的,你是清楚的。”

    央祁心里也藏着无数的事,不能同朝臣说,也不能同央恒说,怕前者无所顾忌,怕后者思虑良多。

    也就只有身边这个内侍,跟着他一路从王府到现在。

    是他唯一还能说上话的人。

    很多事情自然也就没有瞒着他。

    好在他也有分寸,不然何以在他身边停留这么多年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不曾避讳过奴才,奴才自然将陛下的为难都看在眼里。”

    内侍垂首在央祁的身边。

    还不忘给央祁的茶杯内添茶。

    “但那时好歹还有小国师在背后撑着。”

    “先国师说的紧了,赌一把也就赌一把了。”

    “成与不成的总是不会动摇盛朝的根本。”

    “可今时不同往日。”

    殿外的天色已经趋近于明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