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平看得一头雾水,不解地问:“是什么?”

    伊平又白了锦平一眼,说:“关你什么的事?赶紧吃你的吧,吃完了我们就走。”

    锦平一听,连忙又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。

    在他心里,没有什么比干饭更加重要,就算天塌下来,也要把饭吃完了再去补!

    我们三人吃过早饭,还一起去看了韦昌。

    安康果然安排周到,把韦昌安排在锦平的屋子旁边的偏房。

    这屋子阳光通透,干爽,打开的窗户能一眼望到院大门。

    韦昌的刀疤脸早已被他易容成一个脸色有些黝黑的中年大叔。他身穿粗布长衣,就和一个普通人差不多,看起来可亲了不少。

    就连伊平看到他,都亲切地喊他韦大叔。

    韦昌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,并且肯乖乖地喝药,吃饭。看他没有了寻死的心思了,我也安心了很多。

    我们从韦昌的屋里出来,已日上三竿,太阳暖暖地照着,一阵秋风吹,头顶飘下了几片黄叶。

    我伸出手接住了一片,放在鼻子下闻了闻,竟然有股淡淡的香味。

    伊平一把抢走我手上的树叶,说:“二姐,你怎么什么东西都拿来闻一下,万一有毒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闻”是每个中医的必修课,不管看到认识或是不认识的植物,我都习惯性地闻一闻。

    我看着伊平手上的树叶,呈椭圆形,巴掌大小,边缘有细密的锯齿,叶子已经枯黄,叶脉显得特别突出。

    我抬头看了一眼盘踞在院墙边上的这棵大树,总觉得这股淡香在哪里闻到过。

    伊平推了我一把,说:“二姐,你不会真的中毒了吧?咋不说话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