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人还挺操心,满脸忧心忡忡:“哎呀,这世道……”

    赵传薪呵呵一笑:“在下好酒,少喝一杯都迈不动腿,少喝一口下馆子连钱都不给,必须去德隆烧锅打上二斤烧酒不可。”

    路人:“……”

    哪里危险你凑哪里是吧?

    都说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,路人连劝都没劝,只是道:“非要去的话,俺大爷在德隆烧锅看大门,给俺带个话。”

    “啥话?”

    “喝酒分时候,这会儿赶紧回家,他无儿无女,藏的那点银钱还没告诉俺在哪可不能死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赵传薪无语:“得,见到他,我一定劝劝,有时候钱就要带进棺材里。”

    路人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此时的关外,和后世不大一样,很多地方尚有草场,还是牧者的乐园。

    此时,张作-霖正一筹莫展,愁眉紧锁。

    他年轻时候,皮肤状态还不错,白皙细腻,被许多人评价其气质儒雅。

    可此时呢,脸上多处皲裂,嘴唇爆皮,有好几条竖着的口子,上面是干涸的血痂。

    那一双手,状态尤其糟糕,手指头上的纹理黑黑的,已经无法清理干净,同样全是细小的口子,涂抹獾子油也难以愈合。

    连他都这样,更何况是手下的兵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