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酒壶还是老样子。
可巴雅尔孛额,将合着药的血液滴入鼠头上时。
灵劫的雕刻扭曲,狰狞,难以自拔……
赵传薪:“……”
当灵劫张口咆哮,外面的松鸦嘎嘎大叫着飞走。
有种熟悉的感觉,是在枯骨教堂里,女修道士给女猎人的血光宝石赐福时,灵劫之神在冥冥中窥探的感觉。
不同的是,在这里,好像那东西隔着毛玻璃怎么也看不进来,只能在外面焦灼的徘徊。
屏蔽的藩篱,应当就是《旧神法典》本身。
这酒壶本身肯定不是灵劫之神,但它和灵劫之神存在某种关联。
赵传薪看着垂垂老矣的巴雅尔孛额,用皮子将酒壶包裹。
他就将酒壶夺了过来,犹豫说:“算了,我拿着吧,但你得给我点药才行,酒壶上瘾了。”
……
胜福、布隆阿和巴当阿三人往回走。
索-伦部原本在海拉尔河以北放牧,后被俄民占据,让铁路隔离后,被迫搬到海拉尔城的下方,毗邻额-鲁特旗。
所以回程时,他们先经过巴当阿的领地。
恰好,有人来报,说是沙俄驻海拉尔领事吴萨缔求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