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,横川义郎这一路上都不顺心。
内心逐渐滋生出暴戾的情绪。
嗑了萨满药后,忽然变得疯狂。
一通操作猛如虎,对自己下手也是真狠,好悬把自己干报废。
他侧耳细听,风中再也没有那些闲杂的呢喃,什么女人,女孩,和粗犷的男声统统消失不见。
究竟是真的闹鬼,还是幻觉?还是?
赵传薪嘴角露出一丝冷笑,身体翻动一下,将牛仔帽重新盖好。
刚刚当然是他的手笔。
发声器官能发出任何动静,智能陀螺仪给横川义郎“助力”,他力气想不大都不行。
第二天早上,当横川义郎药劲过了被疼醒,他闷哼声将巴雅尔孛额也吵醒了。
看见地上的一滩血,和横川义郎枯槁的脸色,不由得吃了一惊:“谁干的?”
横川义郎支支吾吾,闪烁其词:“没,没谁,此处闹鬼……”
短刀在横川义郎脑袋旁边,上面是干涸发黑的血迹,巴雅尔孛额看了眉头大皱。
他有些生气,训斥道:“你是不是又胡作非为了?”
虽然他是萨满,却不信这里有什么魑魅魍魉。
横川义郎烦躁:“多说无益,我们现在就走,去找玄春和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