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自面对如此恐怖的宁渊,也竺沉默了。

    我靠,双面人。

    师尊在的时候一个样子,师尊不在是另一个样子。

    装乖!

    也竺心一横,和宁渊硬刚:“我为何会饮师尊的血?不该问问你自己吗?”

    也竺说这话的时候,手还在抖。

    苍天呐,也竺活了这么久,见过无数精怪,也见过浑身散发恐怖气息的魔修,都没有眼前这个让她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“知道,所以我准备自裁。”

    宁渊垂在身边的手翻上来,手中握着一把刀。

    他满不在乎地转了转刀柄,寒冷的刀光在黑夜中闪烁。

    “……啊?你神经病吗?”

    刀尖指向他自己胸膛的时候,也竺向前跨了一步,手伸出,即将要握上刀刃之时,被宁渊转手收回刀,也竺握了个空。

    宁渊蹙眉,愠怒道:“你是圣母吗?这都拦?跟谁学的空手接白刃?”

    接连三个问题,也竺收回手,将双手相握放在胸前,疑惑道:“‘圣母’,什么?”

    宁渊:“别管了,切记,下次不能再如此。被师尊知道了,还要怪罪我没保护好你。”

    也竺:“哦,那你别凶。”

    “就凶,把你凶跑了正合我意,我独占师尊。”宁渊冷哼一声,把置于身边的刀鞘拿起,将短刃一点点推入刀鞘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