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巳去约了包厢后,他也没闲着。

    转身就去季清面前,告诉她:“你弟弟怕是要露馅了。”

    季清比前段时间清瘦许多。

    长巳因为这个笑话她是因为得了相思病。

    相思谁,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没见到萧天烬前,她待在这密室里,该吃吃该喝喝。

    悠闲而自得。

    如今,她心里不止记挂着季白。

    更是将时间大部份花在想萧天烬身上。

    甚至,她都已经在心里预想着,回到萧府换回季白后,她要如何同萧天烬相处。

    听到长巳说季白要露馅的话,她抬头。

    季清以前对长巳倒没什么感觉,没有恨与怨,她觉得长巳不过是个护卫,是王爷府的下人。

    他做什么,一切还是听主子的。

    如今被他带出去两回,且次次逼迫她。

    特别是上回,同萧天烬打过照面后,她心里对长巳多了一分怨气。

    她盯着长巳,冷冷道:“你那主子又要做什么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