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多多少少会有点膈应罢了。

    陆云窈摇头,“她说的话,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她说你老公中了那样的药,而且那个照片我看到了,床单上……的确有血。”

    说起这件事,陆云窈眼里浮现出一抹柔和的光。

    她甜甜地莞尔一笑,“床单上的血,不是白萱的,而是大叔的。”

    “啊?男人也会流血?”

    陆云窈摇了摇头,“不是这个意思啦。”

    “大叔中了药之后,眼前出现幻觉,就是为了抵抗这种幻觉,他才用碎玻璃割伤了自己的胳膊,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,血迹应该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。”

    那天大叔从外面回来,陆云窈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。

    一切结束以后,她才知道,大叔身上的伤是他自己割的。

    当时,陆云窈帮傅司寒上药,摸到他手臂上深深的伤口,心里既感动,也有满满的心疼。

    白萱刚拿出照片的时候,陆云窈就已经知道,她接下来要说的话,没有一句是真的。

    落红血?

    亏她说得出口!

    明明就是大叔身上的血。

    “原来这血是这么来的,我差点就信了白萱的话,幸好不是我想的那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