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贯墨已经动了怒,满眼的狠厉寒意:

    “你识趣点,别真逼我发展到那个地步!”

    他为了前途,什么都做得出来!

    陈玉皎还是看着他,虚弱而不失傲骨:“你是咸陵城的县令,是所有人心目中政绩斐然、能力卓越的父母官。

    你自己明明可以想到,又为何非要逼我?”

    “陈玉皎!”

    战贯墨彻底冷了脸,站起身来一身阴狠:

    “你比谁都清楚,这些年来所有的计策,哪个不是你给我提点的?

    若不是你有那点能力,你以为我真愿意让寒征包容你?留下你?”

    这么恶劣不知孝道、不守礼教的女人,他砸锅卖铁卖封地,都想把她赶出战家!

    陈玉皎眸子微微眯了眯,眸底深处掠过他看不见的深邃。

    战贯墨见她不说话,朝着刑床的方向逼近一步:

    “陈氏,我耐心有限!你实在逼人太甚了!”

    他挽起自己的衣袖靠近她,已有要上前扯乱她衣服的打算。

    可——

    陈玉皎竟没有丝毫惧意,反倒在这个时候,十分艰难地撑着绵软的身体,坐起身来。

    她抬起手,往自己口中塞了一粒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