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铎知她应该有话要讲,起身下车:“有话和我说?”

    灯光暧昧,她站在那里,眼神生涩直白地表露出克制不住的倾慕,却只是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年轻柔软的面庞,有无限的充盈的活力。

    她这个年龄正是精力活泛,恋爱关系也应活泛,也许同时可以对好几个人有好感,但这一刻他明显能感觉到,她将这些关注集合起来,火一样放到他身上。

    他已经平和寂静多年,好像都被这种浓稠的爱意滋润了,干枯死寂的古藤条有了鲜活之意。

    风吹动她的长发,美得鲜活似沾露珠的红玫瑰。

    她启唇,没有声音流出,却轻轻做了口型:

    应先生。

    应铎却只是和气:“回去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让人猜不清他的情绪。

    她的视线一移不移地凝视着他,轻轻点头。

    应铎长指扶着半开的车门问:“今日的事吓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但她眼中只是一往无前的爱慕,用力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她不走,像是想赖着多和他相处,眼眸似乎都能看出她的心跳与心动。

    应铎见过大风大浪,当然不会表露不自然,反而颇有风度地与她温和聊天,也许他自己都贪恋:

    “一直未问过,你同钟家是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她似乎有些窘迫他会问,拿出手机,因为鞋不方便,想走到应铎身边却走一步就顿住,应铎绅士地抬步直接走到她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