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铎在车里,隔着防窥玻璃,遥遥望着那个姝丽又青春的女孩。

    一头长发如瀑布一样倾撒披在细白肩膀后,笑起来酒窝深深的。

    那样高傲的小姑娘,却有最深最甜的酒窝,浅色的牛仔裤包裹着细长姣好的腿,浅绿吊带白球鞋。

    她年轻,但长相很有故事感,不是青春期无病呻吟的感觉,而是她仿佛经历了很多,由此带来倔强,气质却出奇清冷,有蓬勃到不分男女的少年感,没有那种柔弱任人摆布的感觉。

    应铎都不觉意自己作为一个年上者,视线一次次不自觉落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直到她的身影走出他视野,他亦平静收回视线,仿佛没有见到窗外景一样。

    刚好红灯结束,车子驶动。

    唐观棋本来以为帮她搬家只是客气一下,没想到大家是说真的。

    她中午把东西整理好,因为手伤,忍痛打车,带着行李箱和几个行李袋坐车到了西营盘。

    朋友们就等在她新屋楼下,一看到她出现,马上过来帮她提包搬行李。

    她住的是唐楼,没有电梯,大家就这么生生帮她搬上十楼。

    还请她去吃火锅,美名其曰进火(乔迁宴)。

    但哪有进火是客人出钱的。

    她偷偷去埋单。

    结果大家知道了,非要带她去抓娃娃,抓了整整一箱,每个人都抓了个给她,抓不到就买,说是乔迁礼物,一人一个陪着她,自己住都不怕。

    她只是说自己没有父母了,大家就格外照顾她。

    唐观棋内心不由得触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