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噌!”

    一旁刘子冠此时也非常配合的掏出了一把匕首,开口道:“王爷这种凌迟的粗活,还是让属下来为好,王爷身份尊贵,可做不得这些糙活。”

    “嗯,交给你了,割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止血,莫要刚开始就流血过多死亡了,”顾幸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放心吧王爷,”刘子冠一脸认真道:“凌迟,属下是专业的,三千刀以内就算是受刑者自己想死都难。”

    说着刘子冠开始挪动脚步,朝江华荣走了过去!

    “不……我说我说,”江华荣吓得两眼紧闭,急忙说道:“我们将用来过粮的斗,内壁削薄了一点,从外观上看,这种斗和正常的斗并无任何异样不同。”

    “但实际上因为斗的内壁被削薄了一点,每过一斗粮,都会比正常的斗多装那么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而村民每家交粮都是几百斤,甚至上千斤,如此一家下来,便可多出半斗或一斗粮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哼,”顾幸冷哼一声:“那做了手脚的斗现在在何处?”

    “这个草民不知,”江华荣摇晃脑袋。

    “是真不知,还是假不知?”顾幸摇晃了一下手中匕首。

    “若是让本王发现你敢诓骗本王,本王不建议先嘎你二两肉下来喂狗。”

    “草民是真不知啊,”江华荣被吓得哇哇大哭:“就算再给草民一万个狗胆,草民也不敢诓骗王爷您啊。”

    “那斗都是每到交粮日,由粮税司的大人自己带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每次村民交足粮食之后,粮税司的大人便会将其带走,从不会留下。”

    “草民也不过是偶然之间发现的罢了,其他的真一概不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