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又没说什么……怎么这一个个的,都还不让说了?”

    拓跋钮祯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。

    说罢陡然大步朝着外面走去。

    这身子越发的好了起来,脾气也的确是好上许多,换做了从前怕是不止周雅,这整个陈妃宫的人都得脑袋搬了家。

    周雅给陈莺莺喂了药,等着她醒了过来,才起身准备要走。

    陈莺莺一把拉住周雅,“他都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简短的四个字,已胜过千言万语。

    周雅回头看向陈莺莺,“知道又如何?是知道你跟雀宁,还是全都知道?何必要吓自己,他倘若全都知道,还会准许我来救你?”

    周雅一句话,倒是让陈莺莺这心里豁然开朗。

    是啊。

    他是王,是陛下,他即便是坐在这宫里,也能知晓天下事,可他到底能知道多少,就又是另一回事儿了。

    倘若真如所言那般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那他拓跋钮祯又何至于被雀宁骗了这么多年,也许只是掩饰他颜面的一番说辞罢了。

    “好生养着,熬过了这一关,你的福气在后边呢!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陈莺莺点头。

    她这一下是刺的深,可她也是在赌啊!

    倘若赌输了,自杀总要比被拓跋钮祯折磨致死要好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