吱呀一声。

    司徒君抬眸,见秧秧提着一盏灯笼进来,连忙放下书信迎过去。

    黑眸一点点她的眉眼,秧秧的眼里只有一丝惊讶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宿在皇宫,怎么半夜回来?”许秧秧仰头望着他,感觉哥哥又长高了。

    分明她才是年龄小的一个,怎么还不及他长得快?

    她撇撇嘴。

    司徒君干哑着嗓子问:“怎么来了?我吵醒你了?”

    许秧秧笑了,“你在书房怎么吵醒我?除非你去过寝殿。”

    她语气一顿,“你不会真先去寝殿才来的书房吧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说呢,你嗓子怎么了?生病了?”许秧秧踮脚靠近他,用手掌探了探他的额头,正要收回手对比自己额头时,她的手被捉住。

    “怎么这么冰?”司徒君用手给她捂着,又弯腰把人抱到案前的椅子上,拿自己的大氅给她盖住,手也塞进去。

    这回轮到许秧秧不愿意了。

    她拽着司徒君的手,“不行,这没你的手暖和。”

    小脸微微皱着,小手拼命往他的手里塞。

    司徒君轻轻地笑了一下,蹲在她面前继续做秧秧的汤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