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宫。

    太子眉头紧皱,道:“江寒作这种诗,有讥讽时政的意思,此诗,难免给别人留下攻讦他的机会,而且还平白得罪潞国公府和扶风郡王,真是太过莽撞了!”

    旁边殷天陆淡淡道:“此子自得殿下欣赏,确实有些狂傲。”

    太子道:“狂傲?一个大才子有这份狂傲也正常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潞国公府。

    侯平回来便一阵哭嚎。

    “爹,那江寒简直视你为无物,你一定要给我报仇!”

    然而出乎意料的,潞国公却黑着脸喝道:“你混帐东西,你还想报仇?你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?”

    侯平道:“他是夜巡司的人又如何?爹你可是堂堂国公啊!难道还怕了他?”

    潞国公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,怒道:“他是夜巡司的长老,也深得冀王倚重,别说只是打了你几笞杖,就算将你抓进夜巡司也办得到!你这个混帐东西还想报仇?给老子滚回屋里待着!”

    侯平没想到父亲竟会发这么大的火,吓得脸色苍白,灰溜溜的回了屋子。

    潞国公深深吸了一口气,轻哼一声。

    顾府,书房中。

    顾清秋拆开书信,看着上面的诗,又看到最后的文字,气得嘴唇哆嗦:

    “他这是什么意思?讥讽老夫吗?钟离老贼!不当人子,真是不当人子!”

    内城某处茶楼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