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去!”秦母一喝,“办事不利!关进柴房!”

    “姑爷,请!”往日惧怕萧权的奴仆,如今趁着秦母的威风,又重新对姑爷不客气了起来。

    披麻戴孝的秦舒柔淡漠在一旁看着,似乎萧权和他半毛钱关系也没有。

    这下,萧权知道秦府的厉害了吧!秦家人,可是一个姑爷轻易得罪得起的?

    众目睽睽之下,萧权跟着奴仆前去柴房。萧权的脸火辣辣的,而那些人的目光更烫人!走就走,眼不见为净!

    今日是祖父的丧礼,即使被打,他断然不能扰了祖父的安宁。

    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,旁人奚落也罢,诋毁也罢,辱骂也罢,他会不顾一切还给旁人。

    可秦八方不一样。

    他是忠臣,是将军,日后若是旁人说起他的葬礼,说秦府姑爷大闹丧礼,这不是损了一代良将一辈子的威名和声誉吗?

    人人都会耻笑秦八方,有一个不知轻重、不知书达理的姑爷。

    萧权岂能让祖父九泉之下,还因为自己不得安宁?

    “叔祖......”

    柴房的门一关,房外的易归快哭了。今日王妃擅自去买珠宝的事情,和叔祖并无关系。

    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,秦母是仗着长公主的身份,欺压叔祖。

    “莫哭,小事。”

    “秦家人会来请我出去,你先行归家吧。”

    被一个女子当众掌掴,对于一个男子而言,岂会是小事?易归还想说什么,柴房里没声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