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事,先前不还好好的嘛,文舒警惕的看向四周,但见四周并无异象,红影身上也没伤,不禁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文老爹从房间跟出来,一出屋便闻到空气中有焦味,纳闷道:“哪来的焦味,灶间也没开火啊。”

    经他这么一说,文舒才反应过来,方才光顾着看红影了,竟忽略了这股不寻常焦味,如今仔细一闻.

    嚯,她忽的低下头,看向红影。.

    竟然是它身上的!

    只是,好端端的,它身上怎么会有焦味。

    片刻后,文舒突然反应过来,抓着窃脂鸟道:“你刚才去救火了,哪里着火了?”说着,她已然起身,向四周望去。

    只是,这时城南火势已经得到控制,再加上离得远,除了空中还有随风飘来的淡淡焦味,站在文舒的位置根本看不见火情。

    窃脂鸟方才出了大力,此时已是累的头都抬不起来,除了呱呱叫两声,根本给不了任何回应。

    文舒见并没有耀目的大火冲天而起,只当是附近哪户人家不小心点着了灶,窃脂鸟帮了一把,便也没放在心上。一边给窃脂鸟抚毛,一边给文老爹讲窃脂鸟的“特殊本领”

    听到眼前这只鸮鸟能御火,文老爹满面诧异,旋即想起当初自己还惴惴不安的怕玉津园找上门来,又不由的自嘲一笑。

    时间在两人的聊天中飞逝而过,随着太阳慢慢隐入两山之间,天色渐渐暗下来。

    窃脂鸟休息了一阵,精神头渐渐好起来,已能拿脑袋蹭文舒的腿了。

    眼看天就要黑了,文舒才想起来该做晚饭了,忙站起身问道:“爹,您晚上想吃什么,我去做饭。”

    谁知文老爹喊住她,“晚饭先不忙,你先把自己收拾干净,也不知你这一个月是怎么过的,好好的一闺女,硬生生造成了叫花子。”

    经他这么一提醒,文舒才想起自己眼下是何等模样,不由讪讪点头。

    家里没备热水,现烧又要许久,文老爹便让她拿了衣服自去沐香阁洗,还说晚饭不用她操心,他请她去外面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