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:错付了,我现在就走还不行么。

    桌上的人微笑着彼此寒暄,谦让地交流,也有热闹开玩笑的。

    但听到梁瑾墨的话,自动地就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。

    但并没有什么可惊讶的。

    在哪里都是ter的男人梁瑾墨表示,习惯了。

    《如何隐藏自己是门学问》。

    “哎哎哎,没关系,梁总素来不喝酒,我们都是知道的。”有人首先出声,并未强迫梁瑾墨喝酒。

    “对对对,梁总素来是品鉴红酒的专家,别的酒很少涉足,烈性酒也并不是墨少的风格。”

    说的都和梁瑾墨哥俩好是的。

    梁瑾墨:你谁?熟?

    但此刻梁瑾墨真的不想喝酒,嘴替+自来熟1、2、3、4、5位大哥,梁瑾墨无甚关心的人说了什么,他不在意。

    这一桌子的人,能做到强迫名为梁瑾墨的男人喝酒的,恐怕还没有呢。

    “是是是!”另外几个人附和着。

    众人的话听起来都是理解和包容,但梁瑾墨却听出施加给他的隐隐幽怨。

    如同一首思妇风格的古诗:始于“行行重行行”,却终于“努力加餐饭”。

    想到在座的有位议员,却未张扬,还是,稍微照顾点那些人的情绪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