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迫待在壁橱里的棕发青年有些无措地望着少女,难以抑制地从喉咙溢出一声甜腻的喘息。

    堕天使尖利的黑色指甲漫不经心地拂过穴口被撑开的肛肉,带来一丝刺痛的异样感。

    羽衣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...然而许久没有性交的肉体却在被少女触碰的那一刻醒转,彷佛回到了过去荒淫的时光。

    他软软地夹了下後穴,总感觉那处又不自由主地滴起了水。

    “听说你给接回辉夜一事上投了反对票?”辻花居高临下地问道。

    母亲怎麽会知道?那明明是不记名投票!

    羽衣神色一变,又见桃色的眼眸闪烁着羽衣再熟悉不过的恶趣味,不由瑟缩了下,“是、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毕竟母亲的思想多年来都未曾改变,让她回到忍界实在是过於危险——”

    “哦呀,那我呢?”辻花从袖中掏出了一根细棒,莫名的危机感让羽衣後背一凉。

    “呜咕...!...母亲、母亲自然是例外,您根本没有那种野心不是麽?”

    细棒陡然插入了泛着水光的马眼。

    辻花捏着细棒缓缓推入,羽衣还在试图正经谈话,却泄出几声难耐的呻吟。

    当然,世界上也不会有被捆缚起来的儿子与母亲能够进行正经的对话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没错。但是我还是不太高兴啊...辉夜可是我的妹妹。”辻花又取出了另一款按摩棒,用黑色的胶带捆了几圈绑在羽衣勃起的性器上,剩下的胶带则捆在了羽衣的嘴巴上,让他被迫闭上喋喋不休的嘴。

    完事後少女满意地拍了拍手。

    “所以这是惩罚。”

    辻花笑眯眯地说完便关上了柜门,只留给羽衣一道狭小的缝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