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书夫人忧心地说道:“张大夫,您是宫里钦点的御医,也不知么?”

    那名张大夫道:“赵先生世代名医,先祖著作等身,比小人更加精微犀利,看出什么了也说不一定。”另一位赵大夫连忙道:“禀夫人,小人也……也查不出来病因,遍寻先人医典,都没有这样的记载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唉!元儿啊……”尚书夫人忍不住红了眼眶,一旁的侍女也都容色惨淡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张大夫道:“不过么……”

    尚书夫人道:“不过怎样?大夫您说,您只管说。”

    张大夫迟疑地说道:“或许……不是生病?”

    夫人反问道:“不是生病?那是怎么?”

    张大夫说道:“也有可能……是……中了奇门邪术的毒。”

    赵大夫忙道:“不会吧?尚书府正气浩然,奇门邪术怎会入内?不会的,万万不会的!”

    张大夫一听,便不敢再说。

    夫人长叹了一声,道:“不提会不会,如果是呢?又怎么医治?”

    张大夫和赵大夫互看了看,都没人答腔,过了半晌,赵大夫才说道:“如果是,那么……我等医药之人,无能为力。”

    尚书夫人一听,眼泪便落了下来,呜呜低泣。

    那两名大夫也十分难受,低声道:“学艺不精,该死,该死。”

    “有愧先人,没脸行医了……”

    尚书夫人收泪,轻声道:“这不是二位大夫的错,我找了多少名医,也都这样说,阿萍,带二位大夫领款去。”

    阿萍擦了擦泪,道:“是,二位随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