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普通通的半裙,只是黑sE内衬上一块白斑,异常扎眼。

    江殚脑子嗡一下短路了,维持脖子左拧低头的姿势僵立了半天,良久后颈椎抗议头昏眼黑,才挪动沉重的腿。

    他找了个纸袋把裙子装进去,关好灯离去。

    江殚在车里坐了许久,万家灯火一盏盏熄灭。

    他几乎可以确定裙子上的白印是g涸了的JiNgYe。

    问题是,谁的。

    走之前查看了可视门铃的摄像记录,裙子是当天早上穿出去中午穿回来的。

    上午是满课,所以,有个狗东西,在中午,校园里,S了他妹妹一裙子脏东西。

    他回了江家,走上楼梯,穿过走廊,路过浴室时停下来。他的房间带卫浴间,这间卧房外的浴室离父亲和继母的房间远,基本上只有江悬和时渺会用。

    他走进去,打开洗漱台上方的柜子,从两个牙刷里拿走了江悬那把。

    时渺和江悬?

    他从没想过这种可能,不是因为想不到,而是不敢。如果是其他人,他可以眼不见心静,运气好一点,对方是个势单力薄的,他有的是手段让妹妹不知不觉地失恋。

    但是江悬,他躲不开,也不能对付。

    委托朋友实验室做的DNAb对很快就出结果了。

    祈祷着千万别是江悬,却偏偏是。JiNgYe和牙刷上提取的DNA属于同一人。江殚面无表情看了那行字许久,忽地抬头笑了。

    骤然间想起很多事。

    他让时渺转学陪伴江悬。他让江悬在学校多照顾妹妹。为了方便时渺给江悬讲题他让佣人把江悬房间换到时渺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