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面说,一面引着你的手环住自己,你离开了他微微肿胀的嘴唇,转而移到他的耳垂。你含住它,双唇摩擦着耳朵最柔软的部分,呼吸间热气都喷在他耳侧,你清楚地感觉到姜谌颤了一下,把你搂得更紧了。这让你受到鼓舞,一路向下,开始慢慢用嘴探索他的敏感点。

    刚才在屋外久坐,他裸露在外的脖颈在你唇下冷冰冰,你一边缓慢地吻,一边将他的卫衣卷上去,露出衣服下隐秘的温热肌肤。你的嘴唇像在他的皮肤上描摹,又像在点燃小小的火,鬓角,颈窝,锁骨,他瘦薄的可怜的乳卡在你手心的虎口处,在亲吻中带着心跳微妙地搏动,尤其是乳头,像幼雏小心翼翼啄叨你手心边缘,对你俨然是一种暗示,所以你没犹豫,移到他胸口,把那含进了嘴里。

    姜谌急喘一声,挺了挺胸口,看上去倒像主动把乳尖往你嘴里送。你尝试地卷起舌头舔过去,红肿的小粒在舌面上像不化的硬糖,在你来回舔舐后愈发涨热,你疑心是否真的会有甜味,于是用舌尖抵住奶孔,嘬吸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嗯......”姜谌带着鼻音的呻吟声漏出来,他大半乳肉都在你嘴里口中被濡湿,被吸吮,

    你看不出他舒服与否,但姜谌似乎害羞到无以复加,手臂挡着上半张脸,只露一张喘息微张的嘴唇。

    你把他两边胸脯吸得啧啧作响,一边吃,一边用食指拨弄着冷落的那一侧,眼见姜谌耳朵红得像滴血,你终于放开他。

    姜谌被你吃得湿漉漉而赭红,暗灯下反着微弱的水光,无端端让你想起溢奶与哺乳,你伏下去,捏了两下因兴奋而鼓鼓的奶头,又去舔弄起他的肚脐,像有强盛好奇心的动物,一味用唇舌感受未知的区域。

    这样的前戏磨人而漫长,在你的舌尖探进肚脐里时,姜谌的小腹紧绷起来,他终于忍无可忍,抓住你后颈的衣领把你拉开,说:“好了吧......”

    你无辜地抬起眼睛,望住他那张被欲望折磨的脸,顾左右而言他:“为什么我没看到手术后的疤痕?”

    他有些无奈地看了你一会,还是回答了:“在这里,我做过疤痕修复。”

    手指点到的地方一眼看过去,只是一片平坦的腹部,但你离得近,能瞧出一道浅而短的白色痕迹,像把白瓷刀柄横陈于上。

    你又问:“什么时候做的?”

    姜谌说了一个时间,正好是三年前你们交往左右。修补的创伤之下是曾经带给他无限痛苦的地方,如今已经缺失又填补,与其说失去,倒不如说更像解脱,你越看越觉得心软软,轻轻上手抚了抚,刀柄变得似皎白新月,你低下头,亲了亲这一处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,很美。”你说。

    你沿着那条线落下细密的吻,一面含混地感叹他的美丽。姜谌有一刻几乎呼吸停滞,几秒后,他在你头顶克制地深呼吸了两次,声音颤抖地开口:“我不知道你会说这些种甜言蜜语。”

    明明是夸奖,却让姜谌有些反应过度,他问:“我真的这么美吗。那如果我不美了,你还愿意亲我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你说,见他明显不相信,你直起身子,望着他的眼睛说,“我是认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