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介意给骆姑娘行个方便让他们父女好好说说话,但职责所在,必须在视线范围内。

    不给方便也不行,骆姑娘一不如意就脱披风……

    想着刚才的情景,林腾就生出背过身去的冲动。

    骆笙回眸望了一眼,见林腾离此有一段距离,压低声音道:“父亲,您当年真的私放了镇南王幼子?”

    骆大都督一愣,下意识道:“这些事,一个姑娘家不要掺和。”

    骆笙笑笑:“父亲不必敷衍我,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的道理您比我要明白。现在家中人心惶惶,谁也不知道为何天降横祸,父亲总要让我心里有个底儿,才不至于任人宰割。”

    “笙儿——”骆大都督怔怔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儿,喃喃道,“长大了。”

    骆笙听了这话,心中叹息。

    这声叹是为了骆大都督与骆姑娘。

    骆姑娘再任性,再不懂事,也是骆大都督的宝贝女儿。

    而她不是。

    “外头已经传开了吗?”骆大都督问。

    “昨晚没有人来酒肆吃酒。”

    骆大都督听后苦笑:“果然传得快。”

    “那您真如流清县令告发的那样放走了镇南王幼子?”

    “当然没有!”骆大都督说得斩钉截铁,而后生出疑问,“笙儿连告发为父的人是谁都打听到了?”

    按理不应该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