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以后别去那家中药堂,那先生没用。”司玉藻道,“我五岁就开始背药方,这是我的启蒙。我八岁的时候,能背诵三百多张。

    我姆妈更厉害,她师父五千多张药方,她部记在脑海里,所以什么病用什么药,她看一眼就行。”

    徐景然和马璇再次震惊。

    “真的吗?”她们俩有点不敢相信,这得是多么强悍?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司玉藻道,“当初我姆妈称天下第一神医,是整个中医界认可的。文无第一,想让中医们都信服,没有过人之处怎么行?”

    这下,两个同学心服口服了。

    因为司玉藻的母亲厉害,她们俩觉得司玉藻也很厉害了。

    徐景然拿了药回家,不敢熬煮,只得和马璇两个人去破旧的教堂里熬药。她家里条件不太好,住在旧弄堂里,自家厨房煮什么,弄堂的邻居都知道。

    她一直不敢告诉父母,因为她母亲的身体也不太好,怕他们担心。

    她们俩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司玉藻之后,司玉藻道:“不要熬了,那么晚去破旧的教堂很危险,我家里就我自己和佣人住,我给熬好带过来,咱们早上在学校后门先碰面。”

    徐景然道谢。

    玉藻果然叫女佣渔歌熬药。

    张辛眉来的时候,闻到了她这满屋子的药味,诧异问:“哪里不舒服?”

    司玉藻找准了机会,又开始吹嘘。

    她没说是同学告诉她的,只说是自己看出了同学生病,然后她找个机会问她是不是真的,然后又说她同学感激涕零。

    总之,她是一代神医。

    女佣和副官们都听不下去了,觉得他们家大小姐彻底不要脸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