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陌芫微眯着双眸,心中略微计较,而后步伐稍微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就在所有人以为她准备下跪。

    就连贺齐林都幸灾乐祸,等着土匪头子给他下跪时——

    对方却做了众人都难以预料的事!

    楼门之上,少年手拉长弓,森冷凌厉的利剑势如破竹的射出,直接将贺齐林手中的令牌射中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迎着千百号人震惊的目光,秦陌芫负手而立,怒喝道,“户部侍郎好大的胆子,竟然用假的皇家令牌来冒充皇家!

    先是抓了年县官,现在又来灭我秦家寨,只为了你的表弟报仇。

    这件事我定然要让年县官禀报圣上,让圣上为凤城百姓还一个公道。

    还要治你一个乱用皇家名号肆意作乱的罪名!”

    她再次抽出一支利箭,拉开弓弦,冷厉的凝着身躯僵直,早已怔楞的贺齐林。

    唇角冷勾,沉声道,“年县官为人做派正直,为百姓造福,你秦爷爷可算是第一个将百姓利益放在眼前的土匪头子了,你竟然污蔑我们,今日我先好好教训你!”

    说罢,利箭势如破竹的射出,直直的射在贺齐林的发髻上,吓得他身子一抖便滚在地上。

    接着她拉开第三支利箭,对上早已抖成筛子的刘知府,“你助纣为虐,颠倒是非,陷害年县官和我秦家寨,是不是也想为贺齐林陪葬?”

    刘知府瞬间吓得滚下马跪在地上,不停的磕头,“少当家的误会啊,我也是被逼无奈,求少当家的放我一马,我家里还有孩子和老母亲,求少当家的了……”

    贺齐林早已气的七窍快要生烟,拔下利箭,发髻瞬间蓬乱,犹如一个丧家犬一样狼狈。

    他晃着身子站起身,怒指着秦陌芫大吼道,“你敢射诸葛令牌,对皇家大不敬!”

    秦陌芫好笑挑眉,握着弓箭负在身后,浑身透着冷然之气,“我是在为皇家除害,你用假令牌冒充皇家名义,罪责当诛,你说令牌是真的,证据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