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视线刚扫到床榻,一道掌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打了出去。扉华嘭地撞在厅堂的桌椅上,椅子顿时裂成两半。又听哐的一声大响,里屋的门被劲风刮上。

    扉华呲牙咧嘴地爬起来,揉了揉屁股,动了动四肢,咔咔作响,浑身的骨头都快被撞散架了。

    “扉哥,帮帮我……”卡在房梁上的金狐小声求救。

    扉华一瘸一拐地上前,将她拽了出来,责怪道:“你怎么不提醒我!害我被打。”

    方才他过于激动,没细想就冲过去,竟忘记了那两人还在屋里解媚术。

    金狐心有余悸地说道:“我正要酝酿该怎么说,可是扉哥的速度太快了。”

    “往后这种紧急情况,你直接说,酝酿个甚。”扉华颇有些埋怨,握着金狐又走回隔壁的后房。

    扉华进屋后便坐立不安,一会儿慌慌张张:“惨了惨了,看到了不该看的。”

    一会儿摇头自言自语:“不不不,我没见,我啥也没瞅见就被扫出门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见什么了?”金狐好奇地问道。

    扉华像被针扎似的哆嗦了一下,矢口否认:“我什么也没看到!休要瞎说!”

    金狐匿笑,这定是看见了什么。

    扉华欲哭无泪,寒蟾的视力本就很好,且他闯进去时的角度恰恰将床榻上的全貌收入眼中,想忽略都难。

    那绝对是一副旖旎暧昧,又令人遐想联翩的画面

    当时床榻上的两人一上一下。

    陆长旻是半起身微后仰的姿

    势,右手撑在被上,左手虚软地搭在花姣姣的肩头。花姣姣则跨坐在他身上,一手捏着他下颌,左手抚在他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