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一旦恨了谁,那股子恨意能延绵多年。」皇帝把贵妃的那番话说给了皇后听,并感慨着女人记仇。

    「男人难道不记仇?」周宁说道:「石忠唐隐忍多年,一朝谋反。」

    「为何不说朕?「皇帝笑道。「臣妾不敢!」周宁福身。

    「朕赦你无罪!」皇帝板着脸,然后夫妻相对一笑。

    偶尔耍个花枪,能增进夫妻感情。而宫外,年胥却很是头痛。

    「当初汴京的年轻俊彦任由你挑拣你不肯,如今到了长安,咱们又是这等身份,如何能寻到好姻缘?」

    他们的住所是朝中安排的,算是不错,宅子不小。

    而且皇帝还大气的赏赐了不少钱财,虽说只是从战利品中转个手,但也算是皇恩浩荡了。

    有钱,有豪宅,年胥一家子在长安的日子不算难过。

    唯有一个麻烦,那便是不能乱跑。

    出门没问题,在长安城中转悠没问题。但若是想出长安,就必须得申请,在有人陪同的情况下才能出发。

    年胥年岁大了,没有什么出游的念头。但看着女儿,却有些头痛。

    这是年子悦的书房,里面放着许多新。

    她抬头,仿佛带着灵气的眼眸中多了些不满,「父亲,能不提此事吗?」

    「不能!」

    老父亲发火了,「若是在为父去之前不能看到你儿女双全,为父死不瞑目!」

    「您何苦呢!」年子悦隐蔽的翻个白眼,「你看,这阵子不是来了不少媒人吗?」